皇甫月笙进来的第一感受是冷，房间里面没有点炭火，有种冷清的气氛。

“陆内言。”

过了良久，纱幔里传来颤抖的声音，“……怎，怎么了？”

皇甫月笙环着手，歪头看了眼纱幔后面的身影，缓缓道：“冷吗？”

“不，不冷。”

“不冷还缩在被子里，这里面也不点炭火，你要打算修仙了？”

“没有！”陆内言坐起来，撩开纱幔就看到身姿纤长的女人站在床边，双手环胸，眸光微转，漫不经心瞥在他身上。

他脸一烫，拢了拢衣襟，低下头小声回答，“炭，用完了。”

“用完了就去领，我王府还不至于刻薄你一个侧夫到这个地步。”

“不，不敢……”陆内言快速看了一眼她，马上低下头看着地板，似乎在躲避她的目光。

“有何不敢？”

“妻主来我这里，就为了和我说这些话吗？总是借着法来数落我….”陆内言委屈了。

“我数落你？”皇甫月笙颔首，给他一个正眼，看到他委屈巴巴的表情，才意识到他变了很多，和以前那个尖酸刻薄的少年全然不符，她抿了抿唇，语气温和了些，“不知你绣工如何。”

“什么，意思？妻主您……要我给你做衣服吗？”陆内言怔愣了。

“想要你绣一个香囊。”

陆内言心中狂喜，面上一副憔悴难过的样子，勉强地点头，“好，我，我会给您绣出来了，要什么香料呢？”

他偷偷瞟一眼皇甫月笙腰间的香囊，十分精致。

虽然疑惑她有那么好的香囊还要他做一个，但一想到她会把他做的香囊戴在身上，就令人激动！

陆内言听到她说。

“你喜欢什么就放什么进去，我不挑。”

“我喜欢的万一是你不喜欢的怎么办？”

“不想做吗？那算了。”

皇甫月笙转身。

陆内言眼看她要走，提高音量撒娇道：“没有，我没有不想做，我只是怕做出来后你不满意！无论我做成什么样你是不是都会戴在身上？妻主？”

纤长的背影顿住，她没有回头，扔下了两字，“都行。”

陆内言盯着她走出去的身影，直到她离开了这个院子，他低声呢喃，“都行？都行？！是什么意思……”

他开心的捧着脸笑了笑，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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